- 並非必有一戰2023-12-21
約瑟夫·奈(Joseph S. Nye) 哈佛大學教授
美中之間的大國競爭是本世紀上半葉的重要特徵。但是,對於如何描述這一特徵卻鮮有共識。
- 中美經貿關係:從壓艙石到導火索再到減震器2023-11-28
馬雪(Ma Xue)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美國研究所經濟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員
美國在使用經濟工具箱時,有必要加強對華經貿聯繫,利用中美經貿的相互依賴來管控大國競爭。
- 舊金山會晤後的中美關係:機遇和挑戰2023-11-27
孫成昊(Sun Chenghao)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
前不久結束的中美元首舊金山會晤取得豐碩成果,不僅對改善雙邊關係具有重要意義,也回應了世界的重大關切,為當前動蕩的世界秩序注入穩定性。這次會晤的重點為恢復溝通渠道、擴大對話、管控風險,為緩和雙邊關係釋放了積極信號。
- 中美重建民間交往需雙方共同努力2023-11-06
賈慶國(Jia Qingguo) 北京大學教授、北京大學中外人文交流研究基地主任
重建中美民間交往,需要雙方轉變觀念,抵禦來自國內政治的壓力,做出更大的努力,做正確的事情。
- 恢復一些常態2023-11-06
沈大偉(David Shambaugh) 喬治·華盛頓大學艾略特國際事務學院席格爾亞洲研究中心政治學與國際關係學教授,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傑出客座研究員
10月底,中國外交部長對華盛頓進行了為期兩天的正式訪問,為拜登總統和習近平主席的11 月會晤奠定基礎。雙方就具體問題進行了一系列 「具有建設性」的詳細討論。但最重要的成果,可能是雙邊關係經歷長期低谷和嚴重爭執後,終於實現了正常的外交互動。
- 中美關係能走向穩定嗎?2023-11-06
王緝思(Wang Jisi) 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中美交流基金會特邀學者
中美關係短期內不會走出低谷。美國大選年即將到來,反華言論將充斥。由於領導人很少有機會會面並制定新的方針,即將在舊金山舉行的亞太經合組織領導人會議將至關重要。
- 中國外長訪美:中美關係已撥雲見日?2023-11-03
李崢(Li Zheng)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美國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
中美這幾年經歷了很多前所未有的重大事件,但雙方並未讓兩國關係隨波逐流,而是儘力尋找和嘗試有助關係長期穩定的新互動模式。這給兩國關係帶來了一些積極的希望。
- 融冰之後的中美關係更需相向而行2023-11-03
李岩(Li Yan)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世界政治研究所所長
近年來時常處於冰凍狀態的中美關係開始趨向解凍,為兩國關係的階段性緩和創造了難得的有利氛圍。兩國能否藉此契機相向而行,可能對中長期的中美關係產生決定性影響。
- 美國政治遭受「麥卡錫衝擊波」2023-10-24
孫成昊(Sun Chenghao)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
譚燕楠(Tan Yannan)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美歐研究項目青年研究員
當地時間10月3日,美國眾議院以216票贊成、210票反對的投票結果罷免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這一歷史性事件引發政界嘩然,國會運行陷入僵局。10月20日,眾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吉姆·喬丹在第三輪投票中仍未獲得足夠票數,成為自史蒂夫·斯卡利斯後第二位宣告出局的提名者。至此,眾議院議長選舉重回原點。
- 中國式多邊主義:基於美式,超越美式2023-10-12
顧賓(Gu Bin) 清華中國論壇特約專家,北京外國語大學法學院副教授
中國式多邊主義旨在「優化現有爐灶」而不是「另起爐灶」,也即繼承美式多邊主義「基於規則+倡導高標準」的優點,糾正其「發展中國家代表性不足」的缺點,增加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共商」元素。
- 維護國內政局穩定是管控中美關係的關鍵2023-10-01
黃靖(Huang Jing) 上海外國語大學特聘學院教授
所謂中美「競爭」只是一種表象,其下掩蓋的是中美之間「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的一場賽跑。美國社會的高度分裂以及由此導致的政治極化是中美關係遲遲得不到改善甚至持續惡化的根本原因。
- 布林肯演講折射美國四大幻象2023-10-01
陳積敏(Chen Jimin) 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和平與發展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
美國期待覆製冷戰時期的陣營對抗模式,以贏得新時期的戰略競爭。遺憾的是,美國儘管看到了世界正處於變革之中,但卻沒有弄清楚推動這種變革的動力與其前進方向。
- 中國留美學生的三十年:1991-20212023-09-14
張涓(Juan Zhang) 《中美印象》網站執行主編
新學年開始之際,來往於中美兩國的學生流量仍遠低於 疫情爆發前2019-2020 年的水平,而揮之不去的美中緊張關係和各種隨之而來的問題給近期恢復強勁的雙向教育交流蒙上了陰影 。
- 限制對華投資的行政成本與道德包袱2023-08-23
韓立群(Han Liqun)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副研究員
新規的推出預示着美國政府的對外投資管理將具有越來越濃厚的指令性和計劃性色彩,對基本市場競爭原則的踐踏將更加嚴重。美國政府和執法部門的行政成本會越來越大,濫用「國家安全」也將讓美國背負更重的道德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