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權的使用與濫用2017-10-09
陳志明(Shaun Tan) 香港作家
主權概念是國際體系的基礎,同時也是國際關係中最被濫用的概念之一。
- 美國為何不應將國際發展領域拱手讓給中國2017-10-09
陳懋修(Matt Ferchen) 清華-卡內基全球政策中心非駐會研究員
唐納德·特朗普總統威脅削減國務院和國際開發署對外發展援助預算之際,中國一直在加強自己的國際發展宣傳力度。
- 大使隨筆:中國理念彰顯蓬勃生命力2017-10-06
劉結一(Liu Jieyi) 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
第71屆聯合國大會通過決議,要求各方本着「共商、共建、共享」原則改善全球經濟治理,尋求應對全球性挑戰的共同之策,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理念再次轉化為國際共識,意義重大,影響深遠。
- 中美關係需要創新發展2017-10-06
陳永龍(Chen Yonglong)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基金會美國研究中心主任
中美關係應立足於創新發展,在思維、理念、內容和形式上推陳出新,重新了解、研究、認識和對待彼此。
- 國際戰略環境變動中的中俄關係2017-09-28
鄭羽(Zheng Yu) 同濟大學全球治理與發展研究院高級研究員
儘管隨着國際戰略環境的變化,中俄關係出現了一些新的態勢,但中俄關係不僅好於中美關係,更好於俄美關係。中俄兩國雙邊關係的友好發展,使中國三北邊界地區安全形勢呈現出長期穩定的態勢。
- 美俄關係緣何反覆無常?2017-09-28
俞邃(Yu Sui) 中國當代世界研究中心教授
美俄之間互有戰略需要,既彼此藉助,又相互排斥,其主次之分將隨着條件的變化而變化。當今在反恐、防止核擴散、削減戰略武器、應對氣候變化以及其他全球性問題方面,雙方仍存在合作的基礎,因此兩國關係不會總是劍拔弩張。
- 中國不是美國要面對的下一個邪惡帝國2017-09-22
道格·班多(Doug Bandow) 卡托研究所高級研究員
在任何正常意義上,美國都不需要害怕中國。即便北京想威脅美國本土,征服美國領土,或是阻斷美國商業,它也幾乎沒有能力這麼做。中國要尋求的是結束華盛頓在中國海岸線附近擁有的支配地位,這一目標與其說是進攻性的,不如說更多是防禦性的。
- 中印關係需要強力修復劑2017-09-15
馬加力(Ma Jiali) 中國改革開放論壇國際戰略研究中心主任
持續兩個多月的洞朗對峙告一段落,現有解決方式應被視為鄰國處理複雜雙邊關係的應取之道。現在擺在兩國面前的問題是如何消除未來發生摩擦的隱患,修復嚴重受損的雙邊關係。
- 特朗普到底有多重要?2017-09-11
約瑟夫·奈(Joseph S. Nye) 哈佛大學教授
如果特朗普避免了一場大戰,如果他不再當選,未來的學者們在回顧他的總統任期時,或許只會把它當成美國歷史曲線上一個奇特的波動點。
- 中美關係:對抗與合作2017-09-05
賈慶國(Jia Qingguo) 北京大學教授、北京大學中外人文交流研究基地主任
中美關係最終有可能介於敵對與友好合作之間,並繼續在有限衝突與有限合作之間搖擺。
- 美國對華貿易調查解決不了中美貿易失衡2017-09-01
吳正龍(Wu Zhenglong)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基金會高級研究員
從根本上來看,中美貿易失衡是美國宏觀經濟失衡的問題,是多重因素疊加的結果,只有把握好深層次因素,才能對症下藥。
- 實用主義可能主導下一個50年2017-09-01
崔立如(Cui Liru)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前院長
即使中美關係要經歷不可避免的危機,我們仍有理由保持謹慎樂觀。
- 俄美關係改善缺乏有效的雙邊動力2017-08-29
鄭羽(Zheng Yu) 同濟大學全球治理與發展研究院高級研究員
特朗普本人一直表示希望美俄關係有所改善,但與他的個人願望相反,美俄關係一步步跌入深淵。這說明有一些難以逾越的因素阻礙着掌握美俄關係主動權的美國政府修好雙邊關係。
- 中美可以攜手塑造世界秩序2017-08-28
趙穗生(Zhao Suisheng) 美國丹佛大學教授
借特朗普總統疏遠全球化和全球領導地位之機,中國開始在全球治理中發揮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這一轉變帶來的問題是,如果中國決意在本地區及更遠地方發揮更大作用,美國主導的世界秩序是否會被削弱或取代?特朗普的孤立主義確實為中國提供了彌補全球治理缺陷的機遇,但中國並不准備取代美國的領導角色,這不僅是由於中國在硬實力上遠不及美國,還由於中國仍不能有效發揮其軟實力。
- 特朗普上任半年對華關係戰略仍是空白2017-08-25
傑弗里•貝德(Jeffrey A. Bader) 布魯金斯學會高級研究員
杜大偉(David Dollar) 布魯金斯學會外交政策項目、全球經濟與發展項目、約翰•桑頓中國中心高級研究員
何瑞恩(Ryan Hass) 布魯金斯學會外交政策項目、約翰•桑頓中國中心、東亞政策研究中心研究員
在制定出戰略之前,美國政府各部門有關中國的信息仍將混亂而矛盾,對於正確的行動順序仍將充滿異議和草率,我們爭取中國合作的能力受到束縛。由於懷疑美國政策的堅定性和一致性,北京對允諾美國的倡議猶豫不決。本屆政府在規划下一步對華政策時,應該擴大關注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