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何中美在台灣問題上的衝突日益尖銳?2021-11-15
朱松嶺(Zhu Songling) 北京聯合大學台灣研究院教授
中美在台灣問題上的衝突越來越尖銳,這是由於美方的言行變化引起中國的強烈反應。若美國逼着中國的對台政策發生根本轉變,不僅兩岸問題難以用和平方式解決,美國在西太平洋地區的利益更無法得到保障。
- 中美關係中的敘事問題2021-11-09
安剛(An Gang)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特邀專家
中美關係中的一個重大問題,幾年前第一次提出,但一直沒有得到解答,那就是:兩國到底在爭什麼?如果答案不能讓理性的人滿意,他們難道不該坐下來進行務實的對話嗎?
- 當下國際政治權力結構並非中美「新兩極」2021-11-05
陶文釗(Tao Wenzhao) 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美國研究所研究員
美國對中國將取代其領導地位的擔憂是基於嚴重的戰略誤解。國際力量格局向多極化轉變的道路可能漫長而艱難,但前景是光明的。
- 中美緩和:不能高估,也不應低估2021-11-04
達巍(Da Wei)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主任、國際關係學系教授
雙方似乎都意識到,兩國關係模式的轉變不可避免,而且已在進行當中。如果失控,如果滑向對抗,任何一方都不會受益。習近平主席指出,這應當是田徑賽,而不是角斗賽。
- 聯合國不應成為美國對華競爭的「角斗場」2021-11-03
趙明昊(Zhao Minghao) 復旦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中國論壇特約專家
中國對聯合國的貢獻是實實在在的。而聯合國正成為美國壓制中國的主戰場之一,這會進一步加劇國際體系的不穩定,造成《聯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的「空洞化」。
- 戴琦講話折射拜登政府的實用主義2021-11-03
李岩(Li Yan)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世界政治研究所所長
「持久共存」、「重新掛鉤」的表述,反映了拜登政府在面對國內執政壓力和對華經貿施壓無效情況下的實用主義政策傾向,但這種傾向仍屬局部性、階段性的,更無法改變對華競爭的長期戰略規劃。
- 美國和中國不會真想打仗2021-10-28
詹姆斯·H·諾爾特(James H. Nolt) 紐約大學客座教授
頭條新聞總是喜歡暗示說,中美之間的對抗已迫在眉睫。但細究兩國的經濟關係和實際貿易狀況就會發現,對於雙方來說,挑起衝突顯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中國為何不以「競爭」來定義中美關係?2021-10-22
董春嶺(Dong Chunling)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副研究員
「競爭」這一口號不僅體現不了中美利益深度交融的客觀現實,沒有推動兩國關係積極發展的意味,無法給中美關係的未來定性,同時也會給拜登政府重新思考對華戰略帶來困難。
- VIE架構模式下的中美監管博弈2021-10-20
張茉楠(Zhang Monan) 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美歐研究部副部長
VIE架構的先天缺陷成為美國有意針對中國的籌碼,中國應化被動為主動,明確VIE架構合法性,加強監管與司法協調,擴大互聯網、電信等服務領域的開放,從根本上杜絕監管套利。
- 充分認識美國對華戰略的「新兩面性」2021-10-19
李岩(Li Yan)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世界政治研究所所長
美國對華戰略「兩面性」的新特徵主要體現為在沒有放鬆對華遏制打壓的情況下,對「危機管控」給予前所未有的戰略關注。這源於美方對中美實力對比發展態勢的深層焦慮,是它試圖單方面為中美競爭設置框架的深層圖謀。
- 中國夢遊症2021-10-18
約瑟夫·奈(Joseph S. Nye) 哈佛大學教授
如果中美關係是一副撲克牌,美國人就該意識到自己抓的是一手好牌,不必因為恐懼或相信美國的衰落而唯唯諾諾。但即使有一手好牌,如果打得不好也會輸掉。
- 數字貿易協議不應成為美國制衡中國新工具2021-09-30
張茉楠(Zhang Monan) 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美歐研究部副部長
數字貿易協議不應成為美國制衡中國的工具,而應成為中美協調合作的新平台。
- 管理中美競合需要三層外交架構2021-09-30
安剛(An Gang) 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特邀專家
中美元首通話釋放了穩定彼此關係的重要信號。但若無意改變不斷加深敵意的行為方式,將不僅不能重建互信,反會催生更尖銳的對立情緒。中美雙方需要充分利用已有渠道調整布局,爭取實現彼此外交在「三層架構」上同步協調運行。
- 孟晚舟回歸或可緩解全球數字地緣博弈僵局2021-09-29
魯傳穎(Lu Chuanying) 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網絡空間國際治理研究中心秘書長、研究員
孟晚舟的回歸應是拜登政府對特朗普政府推動的「科技冷戰」的修正,可被視為中美兩國向國內及國際社會釋放的一個積極信號,雙方在科技領域的博弈將在一定程度上得以緩和。
- 關注中產階級2021-09-17
李成(Cheng Li) 布魯金斯學會約翰·桑頓中國中心主任
中美兩國在促進中產階級發展方面所擁有的共同利益,應該成為當前雙邊關係的重要推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