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治理倡議與新多邊主義2025-10-09
顧賓(Gu Bin) 北京外國語大學副教授
新多邊主義植根於二戰結束時建立的聯合國和布雷頓森林體系,在摒棄美式霸權思維的同時,代之以協商共治的東方智慧,體現「基於美式,超越美式」的守正創新思路,代表全球治理的未來。
全球動蕩時代的東盟與中日韓2025-08-06
渡部康人(Yasuto Watanabe) 東盟+3宏觀經濟研究辦公室主任
東盟+3經濟體及其政策框架在未來幾個月將面臨越來越大的壓力。隨着全球經濟秩序持續碎片化,東盟+3國家的政府必須加強合作,建立有效的政策協調機制。
特朗普2.0強化南海軍事介入2025-07-18
杜蘭(Du Lan)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亞太研究所副所長
特朗普2.0的南海政策以「對抗」「打壓」為主基調,旨在為對華戰略競爭爭取更多籌碼,這將為南海局勢帶來更多的不確定性。
回到未來:後美元世界正在形成2025-06-05
鮑韶山(Warwick Powell) 澳大利亞昆士蘭科技大學兼職教授
隨着金磚等組織的擴張,以及東盟-海灣合作委員會-中國協調機制的深化,一個新的金融世界正在形成。它並非反西方,而是後西方。它並不拒絕美國的參與,但不再屈從於美國的主導地位。
特朗普關稅衝擊波與美日韓關係2025-04-10
張雲(Zhang Yun) 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
特朗普關稅衝擊波不會讓美日、美韓同盟關係瓦解,但會促進日韓的戰略覺醒,加速東亞地區一體化進程。
- RCEP能否重啟全球化?2025-01-18
盧西奧·布蘭科·皮特洛三世(Lucio Blanco Pitlo III) 菲律賓亞太協進會研究員
《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 是世界最大貿易協定,包括15個經濟體,其旨在振興全球化、加強貿易規則,以及加強東盟在區域貿易中的核心地位。在中美關係緊張的背景下,RCEP為供應鏈轉移和產業升級提供了機會,同時使得中國能夠通過「一帶一路」等倡議深化與發展中地區的聯繫。
- 金磚國家在東南亞擴張未改變東盟地緣政治方向2025-01-11
盧西奧·布蘭科·皮特洛三世(Lucio Blanco Pitlo III) 菲律賓亞太協進會研究員
東盟和金磚國家都是國際合作組織,與七國集團相似,只不過二者都是由非西方國家領導。印尼、馬來西亞、泰國和越南加入金磚國家引發了一個問題:這些國家能否在不破壞東盟長期以來地緣政治定位的情況下協調各自的目標?
東盟對美國「印太戰略」的支持限度2023-07-25
陳積敏(Chen Jimin) 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和平與發展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
東盟既不會全力配合美國「印太戰略」,也不會完全拒絕之,而是會儘可能保持中立性和靈活性,努力促進地區經濟繁榮,最大程度地實現東盟的戰略利益,維護東盟的統一性和在本區域合作機制中的中心地位。
夾在美國和中國之間的東盟2023-06-26
Lili Yan Ing(Lili Yan Ing) 國際經濟學會秘書長
最近在廣島舉行的 G7 峰會和隨後在克什米爾舉行的 G20 旅遊會議,凸顯了這兩個集團言論的鮮明對比。
續寫中國東盟關係新篇章2022-11-23
陳慶鴻(Chen Qinghong)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國際安全研究所所長助理
中國東盟幾十年來攜手前行、相互成就,得益於「護和平謀發展」的地區共識,有賴於中國講信修睦的睦鄰之道,得利於雙方化解爭端分歧的智慧。
- "印太經濟框架"是美國的一項政治安排2022-06-10
汪婉(Wang Wan) 北京大學國際戰略研究院理事、經濟學院特聘教授
美國"印太經濟框架"的核心理念是與整個地區的國家和人民擁有共同願景,但其核心目標卻排除本地區擁有14億人口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兩者之間存在巨大矛盾,這是該戰略的致命缺陷。
- 「印太經濟框架」的進度與限度2022-05-30
劉暢(Liu Chang)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美國研究所助理研究員
「框架」雖然以較低門檻吸引了一些國家與美國啟動談判,但其不明朗的前景和難以擺脫的冷戰思維,對本地區和平與穩定來說卻並非福音。
美國-東盟特別峰會與亞洲多邊主義未來2022-05-16
張雲(Zhang Yun) 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
東盟-美國峰會再次展示了過去幾十年來,東盟在引領地區多邊主義中所堅持的非意識形態化、非軍事化和強調在互聯互通中求發展的理念。
拜登東南亞魅力攻勢的局限性2021-08-19
理乍得·加瓦德·海德林(Richard Javad Heydarian) 菲律賓理工大學地緣政治講席教授
美國似乎已經使出渾身解數推進其東南亞議程,以誘使其他國家遠離中國。但無論在事實上還是在象徵意義上,作為中國的鄰國,東盟國家都很難與中國保持距離。
拜登政府拉東南亞圍堵中國恐難如願2021-08-18
陶文釗(Tao Wenzhao) 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美國研究所研究員
拜登政府集中對東南亞發力,除了一般性地加強雙邊關係外,還有兩個重要的目的:一是在東南亞進一步落實美國的印太戰略,二是重新在南海攪起風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