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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主流媒體對新疆的敘事

202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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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標題驚呼:“英國議會宣布中國新疆出現種族滅絕”。

事實上,這項不具約束力的動議是2021年4月22日在一個近乎空蕩的議會大廳里提出的,乃屬政治把戲。但這一宣布的衝擊影響仍在回蕩。

西方的公共話語中出現了一些怪事,也許還被疫情造成的混亂和絕望放大了。人們不僅用口罩捂住嘴,以避免病毒的危害,而且還捂住嘴,以避免說出挑戰當下主流敘述的話。

自由媒體本身與之串通一氣,那些與權力走廊、意見領袖和主導當下政治分析的智庫格格不入的觀點,被它們壓制並極盡嘲笑。

以新疆為例,目前主流的說法是中國正對新疆施行種族滅絕。這是極嚴重的指控,讓人想起對猶太人的大屠殺,但果真如此嗎?

是否應該考慮這種可能性,即“種族滅絕”這一措辭被廣泛傳播,為的是給中國造成最大傷害,而不是對當地情況的誠實評估?傲慢而隨意地引用歐洲猶太人在二戰中讓人難忘的悲劇,是對歷史上真正種族滅絕受害者的極大侮辱。

火車和勞動營一同出現,在西方喚起了強烈的情感,就像看到好萊塢電影和歷史照片那樣。這些東西確實可以成為極權主義作惡的工具,但有的時候火車只是火車,勞動營只是勞動營,這並不是說勞動營是可恕的。

到目前為止,最強烈的指責是來自政客,而非政府組織的報告和佩戴反華袖標的研究者更是為此推波助瀾。以“人權觀察”為例,該組織最近指控中國犯有“反人類罪”,儘管他們沒有使用美英政客口中流行的“種族滅絕”一詞。或者想想德國研究者鄭國恩(Adrian Zenz)的媒體影響力,他聲稱自己“受上帝指引”去調查新疆的集中營,利用推測和二手數據,他估計被關押的人口達150萬。

他們的指控,有一些相當駭人,是基於不充分的了解和道聽途說。他們的研究缺乏完整性,所以只能選擇推斷。有一些“點”之間是有聯繫的,有些則根本沒有。

“連點成線”這個咒語被美國和英國用來洗白入侵伊拉克、更迭政權和通過轟炸進行屠殺,到最後奪去了成千上萬無辜者的生命。大戰前夜,戰鼓擂響,美英提出的不實指控聽上去像真的一樣,因為它們得到受人尊敬的機構和精英分析人士的認可,雖然他們並未拿出有力的事例,但媒體就是這樣展示的。

結果這是一個謊言,真假參半的事實和半生不熟的猜測不足以阻止後來的戰爭。這場戰爭是災難性的。

現在與當時一樣,華盛頓好戰的意見領袖們尋求戰爭和政權更迭,哪怕對方是中國。然而,即使一場“小規模的短暫戰爭”(就像人們所說的伊拉克戰爭)也會產生難以言說的可怕後果,甚至如眾所周知的那樣傾覆地球上的生命。不是說美國無法給中國造成巨大傷害,而是美國無法在傷害中國的同時不傷害到自己。

與中國開戰是最大的兩敗俱傷命題。

正是在這種威脅不斷升級和民族主義狂熱的時代,才需要言論自由和冷靜的研究。正是在這樣的時刻,才需要認真傾聽反對政權更迭和戰爭的其他聲音。

哥倫比亞大學經濟學家傑弗里•薩克斯最近受BBC之邀,與中國人權活動家滕彪進行了“討論”,內容是在新疆問題和人權受到侵犯情況下,與中國就氣候變化進行對話是沒有意義的。他對採訪框架提出質疑,尋問為什麼當BBC討論人權時,這種問題好像只能用於中國,而不可用於美國。他為此被人指責詭辯,自此受到困擾。

最近,薩克斯與研究種族滅絕的法學專家威廉·夏巴斯發表了《新疆種族滅絕指控是不公允的》一文,勇敢地站在了當下群體思維的對立面。

在世界另一邊,另一位經濟學家同樣因為大膽“揭穿”大眾媒體的報道而被媒體批評。媒體報道稱,有100萬維族穆斯林在中國的集中營里勞動。在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研究中國問題的葛麗珍(Jane Golley)引用了一些嚴肅學者的研究成果,這些學者選擇匿名,他們害怕由於挑戰當前的主流敘事而被抵制。

媒體亂成一團,對中國的實時圍攻正在上演,已經變成自帶生命四處潛行的“弗蘭肯斯坦”,而最先煽動這件事的有特朗普、前國務卿邁克·蓬佩奧、前國家貿易委員會主席彼得·納瓦羅、總統高級顧問斯蒂芬·米勒、前白宮首席策略師史蒂夫·班農,以及上屆美國政府當中的其他仇恨傳播者。

如今中國被定義為終極異類,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敵人。喬·拜登領導的美國新政府不僅接收了唐納德·特朗普對華班子那些被仇恨驅使的政策,而且他們在新疆和台灣等熱點問題上變本加厲。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取代了好鬥的邁克·蓬佩奧,但很難看出二者的政策有什麼差別。

美國人對“支那”的看法只有一種可被接受,那就是指責它的一切,認為它一無是處,並且以最壞的一面懷疑它。